京城,不就是贼人出身的官兵和贼人出身的私商勾结不轨了?
“老爷说,今天还是老规矩罢!”
邓管事放茶站了起来。她连忙也站起。听着他笑道:“家里的祖宗名字还没定,牌位还在做。还是按以往船上老规矩,等七月半结夏节的时候办,在水边烧些钱给祖宗。让他们在地下不缺花销就是孝心了。清明就不祭了。”
“是。女儿知道了。”
“老爷说,让二娘子吃点好的。儿女吃饱了不饿肚子了,祖宗就高兴了。”
“是,女儿明白。”
她在白象居里接了邓管事的话,恭敬送他到门前,当面看看嫣浓、逢紫,让她们把几案上的寒食青团子拿去给小丫头们分了,又吩咐:“去沈楼里叫一席来——”歪歪头,严肃着脸,“要最贵的一席。”
丫头们都忍笑,邓管事很是深以为然,突然又提了一句:“二娘子,裹儿的亲事——”
她连忙就陪笑:“邓伯伯的打算是?”
“…家里的规矩,我也不敢再让这孩子夹在大郎和三朗之间,再闹出什么事来。”邓管事的皱纹深了,她深知他在外面有相好,养了三个外室,但没有成婚没有子女只有邓裹儿这一个养女,实在是郑锦文不愿意成亲和郑老爷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