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聪明。我也习惯了。郑锦文也是——我上船把这些事说给我们家大公子听,他喜欢打听国外异族的事。我还没喝上水呢他就问我了。我一说他就明白还和我说了几句种田水利的事,我没听懂。”
他用眼神安慰着,她那时才六岁。在卢四夫人身边跟着到处卖零嘴也就是三四岁?
“后来我们家上岸,郑锦文请了师傅教书,我听着听着突然有一天就明白了——”
她终于明白,卢四夫人从小是为了回南方,才像谍报细作一样在书院酒楼收集这些消息。
而郑锦文是喜欢赚外族人的钱,专谋着卖扶桑和高丽假币发大财,就时时打听外来的新鲜消息。
“和他们比,我太老实了。”她沮丧着。她晚了十多年才明白自己听到了什么。
“…无妨。我觉得你如今这样就极好了。”他连忙安慰。她在车里果然就高兴了。抿唇向他笑。借着漠漠雨烟中的灯笼,她笑颜如夜来花开,而他暗想着:
这娘子好的不学,坏的学得太多。所以如今这样就够了。否则太奸滑阴险会让别人没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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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府书房中,范相公的笑声入耳,听得外孙之一番说笑,老相公很仔细,从袖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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