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忧愁着:“三郎很冤枉的。”
他默然,他当然也是打听过的,郑三郎欧打上官这事半点也不冤枉。但郑娘子这样慎重其事,又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他再想想过几天她必定要暴跳如雷和他分手,他就觉得黑的完可以说成是白的,只要能讨好她就行。
傅映风连忙道:“你和我说说,我自然帮他洗刷冤枉。”
她不是没察觉到傅九过分体贴了,但还是觉得说不定傅九公子也有做青天大老爷的本事,便把心事吐了出来:“三郎,几年前刚进泉州水师。他剿海贼立了劳。结果被抢功劳。”
他微怔,这事他隐约是听说过。
“为他打点过了?”按说郑家不可能吃这样的亏。
“傅九,是我亲自去洪府上给洪少夫人送了礼,回来,我和三郎说,让他把头劳和次功让出去就好。但三郎心里生气——”
“…这也怪不得三郎。”傅九一听,不由得苦笑了,觉得郑抱虎也不是传闻中那样的蛮子,“任是谁也会恼了。若是让了头功就罢了,上官不好得罪也有个谋略筹划之功。但还要让出次功就太贪了。洪副将——?”
“若是洪家的,我们也忍了。但不是,苏少夫人骗我。后来我去查了,是苏家的一个族侄,杀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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