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根本没在船上没出海。就是欺负三郎刚进水师我们家没根基。”
她含泪,叹着泉州水师里的弊病。
洪副将父子被斩首,苏少夫人自尽,苏家被贬被抄难道仅是因为他得罪了郑家?不过是郑家被被逼急了把他们两家以往的恶事都拦落出来,墙倒众人推罢了。
傅九暗忖:难怪你和苏家不对会。亦是安慰着:“泉州那边还是山高皇帝远。没有王法了——!明州这边因为是要守海防,十几年还大战过北虏国水师大胜一场,殿帅军门皆是有为名将。军纪就好一些。你放心——”因她巴巴地看着他,他失笑,便明白了她这番慎重其事的用意,也不好问她怎么还见了许文修。他柔声安慰着:
“不妨事。三郎有这底子难免被上官盯着——”
“正是这样。我担心他——”
“我亲自去打个招呼。带着他宴请几位上官。说清原委。不让他白得了这个罪名被上官不喜。将来白出力冒死血战了,没功劳。”
她欢喜得要跳起来,连忙再施礼:“多谢傅大人——”
他哭笑不得,难免走近,轻牵了她的绛红面纱一角,柔声一叹:“何必如此?你好好和我说清,他本来就冤枉,你我这样的情份——这本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