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是含了泪,委屈着:“这事是我去送的礼。我以为一定成了。我要是不那样拍胸口保着一定有
个功劳。第三等也好。后来连第三等都没有先让了苏家的人,三郎才不会那样生气。”
“…”果然他就是真的殴打上官?这真是在军中犯忌的罪名。他想着,道理却说得明白,“如今来了明州,于三郎才更好。”他柔声安慰着,“打了便打了。抢功劳的上官不需得理会。”
她更是伤心又忧愁:“三郎…他打了上官。但那上官不姓苏,没抢他的功劳。他吃醉了认错了人。”
“…”他哑然。
安慰了她许多话,他左思右想没敢再提别的。只含糊笑道:“我从地外回来的,看到郑锦文了。他明日去张相公府上,怕是有事。”
她以为是郑锦文玩通宵误了差事要被张相公骂,只是嘻嘻笑,他暗叹还是说了一句:“张相公上奏开海。”
“你们家不答应?”她一呆,迅速反应瞪着他。他不出声,她就瞪着他不离开,他半晌才苦笑道:“不是我们家。和家事没关系。张相公也不是为了你们家。陛下自然明白。”
“哦。”她一听便点头了,满意看了看他,他意外没看到她跳起来和他吵,简直都怀疑面纱下面的温柔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