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郑娘子,她是不是求你这事了?”
“不是。”他苦笑着,“我只怕私商和宗亲联手。羽翼已成。”
“平城郡王还在,都不用我们动手,赵若愚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葬事之地。”他苦苦相劝,上前伸手打开傅映风公案上的书文盒,拿出里面不成册的另外一叠子明州私商名单,“平宁侯府送来这些名单。有这个你还怕什么!?你扶起了许家、苏家,不就是为了压制郑家?国事为重,岂能顾儿女私情!”
看着这些名单,眼前这好友又一个劲地怀疑他为了女色,傅映负也站起沉声道:“平城郡王祸害泉州一城,死不足惜!许家、苏家以往和汪太监联手,后来和卢、程两家联手。十多年来以莫须有之名,查抄了二百八十六户私商。诛连千人。用这等手段谋取暴利又岂能长久?民怨岂能不顾?”
“不用长久!只要战事一开,陛下指控大军北上夺得数州数城,北方形势大好。南边的海禁自然就开了。”
“错了。只要战事一开始,海禁就更严。金军水师要是从山东各港出海,从长江口南下,或是从明州港登岸,临安就危险了。”
“你也知道海上危险!?”
“…”他久久不语后,许长宁劝道:“再说了,这可不是咱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