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她。
她心里有数这门亲事确实不妥当,就赶紧点头:“门不当户不对。强扭的瓜不甜。三郎太糙。配不上秦娘子。”
“……并不算。”
“那是为了什么?”她马上转口,到底还是得为三郎争争,总不能把弟弟想娶的娘子彻底放下不当回事,“做夫妻最重要还是两厢情愿。我就知道。你看我和你也门不当户不对。你也没有嫌弃我出身不好。”
“我们和这不一样。”他冷静答着,表示他和郑三郎当然不可同日而喻 ,“文遥比你精明。”
“……”这是怕我上当?她有点不服气。
秦文遥坐在房中心中何尝没有为难。
“映风堂哥是为不想让郑家涉入乱民的事?”她摇了头,起身出房到了廊上,对刚进来传话范小学士明说了,“不是,他只是不想让郑二娘子涉入。郑大公子和郑抱虎早就搅进来了。”
“你就别提这事,不就行了?”
小学士劝着,挤着眼让她嘴上答应,但他的劝词居然也实在有道理,
“他不答应这门亲事,要我说不是没道理。映风他没有父亲,打小是吃过苦的,他在江北大营和明州水师里当差的时候,都打理过各军里的生意。朝廷多年来不禁各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