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一半的饷银都是生意里来的。他做得又大不是榷场里的生意就是海上生意,在北边吃过马尿在南边十几天不下船。他和郑娘子能说到一块去。你吃过这苦头?你和郑三郎根本不是一路人。”
郑归音站在门外,隐约听到。有些欢喜也有些为三郎难过。
这些话她早就想过了。
“……”秦文瑶半晌不语。毕竟这话不是没有理。
范小学士见她不出声了,连忙就出去报信。却被她叫住:“文存哥哥。”
“……什么事?”他害怕地转头。因为也是从小就认识,秦侯府换了主人才渐渐断了来往。秦文瑶知道他是这个德行。并没有被他气死,旁边吴奶妈不高兴了。秦娘子看看院门外,郑二姑娘多识趣,赶紧退开了几步躲到了敞开的门外。然后贴着墙缝听。
外面除了她的丫头,少不了丁良也在陪着。见得这样只能散开挡着她。可惜她只能听得断断续续。秦文遥叹道:“映风堂哥和郑娘子有什么干系,他和我还是一个姓。他就护着她。”
“婚姻是终身大事!他是护着你呢。”范文存的话说得再好,都掩盖不住他一脸惊吓,深怕相亲被女方看中的意思。秦文瑶也只能让他滚蛋。
“大娘子,既然这门亲事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