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进去,突然又止步扭头瞪了两眼,外厅上两个年轻家将顿时缩了头,不敢再凑上去心疼寅奴,和她说话。
三公子便是要把寅奴别配人,也绝不可能留在家里配家将。小子们不要妄想。
进了书房。扑面便有些寒湿之气,三公子眼睛扫过,黄木几案上的暖匣子在。母亲差来的两个婆子细心,何况便是没有婆子们,他深知寅奴照顾他衣食起居是足够了。
他上前伸手一摸,和老家自己房中一样暖着热水。他张张嘴,习惯要叫人。但到底没唤寅奴。自己慢慢倒了暖水吃了几口,立着没动。从书房的窗口看不到外厅,但可以看到同样淅淅沥沥的临安秋雨。
金叔走进来,到角柜边开了锁,把老爷给的密匣子打开,取出三封文书,呈上请俞文秀细看。
他并不敢怠慢,解了薄锦披风丢下,双手捧过放在桌上一一展开。
“这是——”
他第一眼便看出三封文书都是父亲俞将军亲笔写给陛下的札子,札子末尾还有皇帝朱笔写的御笔回批。
“是陛下有什么御言?父亲禀告了什么事?”
他一惊,连忙坐下,再三仔细读过。没料到三封札子里的边关军事并不十分紧,虽然都是粮草之事但最近的一封也是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