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事了。根本无关眼前。
好半晌之后,他终于看出了端倪,指着瘦金体的朱笔御文,还亲自提笔铺纸,在白纸上模仿了十几回陛下的御笔,他放笔抬头,向金叔诧异:
“陛下的御笔字迹,看着是一样,但这两封更像是女人笔迹?”他左点点右点点,又指着中间一封札子,“只有这一封是男人笔迹应该是真陛下?”
真假陛下,真假御笔?俞文秀一脸的古怪不解。
金叔的伤疤动了动,似乎是笑了。
“这是内夫人代批的御笔。”
“内夫人?”
“是。”金叔伸出残缺一半的手指,指了指三封不同的札子批文,“老爷也发现了,觉得奇怪。”
原来,最早两封已经是十年前了。俞老爷当年还不是一城主将,但已经因功上达天听。见得陛下回批的内容并没有问题,是陛下真意。就算笔迹是女人。他对这事仍然并不敢多问,
“老爷也找不到人问。除了天子近臣这能去问谁?本打算问老侯爷——”
但老清远侯出事了。
俞文秀点头,原来是因为这事,父亲才觉得京城里没有人脉事事不便。
“老爷后来做了一城主将,京城里的御批文历年在城中有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