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娘子猛点头,明摆着就是顺杆子爬,一嘴地自吹:“对!就是新样儿,若愚哥哥,你想想,我在北边听金人的宫调,在南边听南曲,还有母亲、父亲与兄长们都喜欢 诗词,你们都爱,我自然也要爱的。”
郑抱虎想着二姐这样说,他自己却是看不出这词有什么好。估计这些士子们也不 太看得出来,但赵若愚的评语写了一大篇,似乎也不是胡说八道,反是有了些慎重之意,郑三朗就听到有士子小声议论,赵大人这评语有不详之意。
“哪里有?”立时有赵若愚的拥泵来质疑,“全是一副忠国之心。你看他最后怎么结的,臣赵若愚,奉命在新春的时候选择出贺春的好诗词,看到二郎神这首词,决定把它选入,存进宫档。臣这样做,是效仿古礼,学习三代时史官们采风选民歌,让天子听到民意的意思。”读完后,又问,“这不是忠国之心吗?”
一时间附合的人多,七嘴八舌,可见得赵若愚在士林里清望之高。
别的士子偶尔有什么意见,不好再说。
郑抱虎去找卢一冰,因为他在教谕房里改作业,他便在廊上等,隐约听得公房里似乎有几位教谕,似乎也在悄声议论着道:
“你们也学诗经,虽然不在太学里教授 ,但赵学士这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