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的声音也小了,晚上都蔫吧悄动,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回,曲寞他们是开着警车来的,里面的人听见动静早就散了。
六层只住了一户,曲寞他们敲了半天的门才有人开。一张睡眼惺忪的脸露出一半,浓密的假睫毛耷拉下来,脸上的浓妆还没有卸,看见门口站着两个男人满脸的不耐烦。
“老娘还没开门做生意,一大早上就憋不住,喝了王八汤还是吃了驴鞭?”她倚着门框打着哈欠,手指甲上涂着猩红的指甲油,瞧着分外的刺目。
看这架势,听她说话,明显就是个夜间工作者。孟哲把警员证拿出来,举到女人眼前,“警察!”
“这个月都第几次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想要整老娘,让我知道肯定要扒了她的皮!”那女人骂骂咧咧的说着,把门打开让他们进去,“警官,你们还真是够闲得慌。大白天到我这来抓能抓到什么?再说了,我现在在夜店做酒促,早就不干那些事了。”
屋子里的窗帘拉着,床上的被褥凌乱的散落着。一个双肩包扔在沙发上,高跟鞋一只在床头,另一只不知道在哪里。外套趴在地中央,孟哲差点没踩到。女人猫腰捡起来挂在衣架上,嫌弃的瞪了孟哲一眼。
“我们不是来扫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