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想跟你了解点情况。”
听见孟哲这话,女人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根烟点着。抽了几口,这精神头才回来一些。
“六月三十号晚上十一点左右,你在什么地方?”
她听了眉头紧皱,“现在都十一月了,谁记得那么久之前的事情?”
“那你每天都几点钟回来?回来的时候走哪条路?”孟哲询问,曲寞则在屋子里四下逛起来。
这间屋子应该被改造过,原本的两室被合在一起,显得很宽敞。卫生间在北面,里面有个小窗户,从窗户看下去,正好是小胡同。屋子里面没有厨房,看来她在家里不做饭。
曲寞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听见她在回答孟哲的问题。
“我一般都是下半夜才回来,然后睡到中午。洗洗澡,出去找点吃的,到晚上六点左右就去夜店上班。警官,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我不做那一行好几个月了,现在清白的很!”她满脸的不耐烦,“其实做哪一行都是一样,那些臭男人不揩点油是不会掏出钱来的。对于我来说都一样,只是这一行比卖身更合适我。我是千杯不醉,一晚上的收入要比之前多两倍以上。我打算再做两年就不做,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踏实的生活。警官,我们这些人活着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