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个没有朋友非常孤独寂寞的人,对着警察也想要倾诉一番。孟哲还真是难以理解她是什么心态。
“你做酒促几个月了?”曲寞突然问着。
“三个月左右。”
孟哲听了眼前一亮,“也就是说,六月三十号的时候你还在做小姐?哦,对不起,我的意思是说……”
“嗯,我都说了才转行不久。”她似乎并不介意孟哲的说法。反正这的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过往,没什么好隐瞒的。
“在做酒促之前,你都是在哪里拉客人?”
这做小姐的分两种,一种是在夜总会、ktv、洗浴中心之类的地方坐台,客人满意就带出场,价钱都是明码标价,店里要提走一部分中间费用。
第二种就是个体户,她们在街边不明显的地方站着,看见有单身男子经过就上前搭讪,一旦商量好价钱,就带回家里交易。
能在店里混得都是年轻貌美的居多,像她这样三十五岁以上,因为长期熬夜而皮肤粗糙过早衰老的脸,估计去了也抢不到饭吃。
曲寞推测的没错,她就在前面不远处的火车站拉客。一百到二百不等,想要留宿再加钱。有两次客人见她一个人,事后耍无赖,她这才决定要改行。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