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逃跑,时砾鼻尖一酸。
白星才不理旁的,撒腿上去一把抱住时信,巴巴地说:“阿姨不要走好不好?”
让她拖住,时信再走一步都不行。温雅的人对死缠招数没辙,无奈之下时信冷静下来。
她脸色苍白,加上心情郁结整个人比天上的云更沉重,垂眼看着白星欲说还休,张唇变成轻叹。
时砾收起伞,也从另一边抱住不让风吹到她,轻轻唤了声:“妈……”
这个字让时信倏尔红了眼,舌尖酸涩喉咙微哽。
“你感觉还好吗?”时砾担心急问。
时信摇头。
不是没事,而是身心都不好。
白星嗅到她身上幽微的药味,“这里风好大,我们不要留在这里了。”
时砾顺势道:“不如去车上?”
时信自然明白上车就是希望她回去的意思,但眼下她没有回去的打算,改口提出带她们去附近一家公寓。
那是时信暂住的单身公寓,阳台朝海,屋内暖气打开。
白星寸步不离跟着时信,生怕人家凭空消失似的。
时砾不似她黏人,即使担心也尽量隐忍,她不擅情绪形于色,进厨房倒了几杯温水出来,一起坐在客厅沙发,一边一个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