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信。
母女俩仿如隔着重重障碍,言语变得艰难。
而不懂气氛的白星此刻体现出好处,她不喝茶就问:“阿姨,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呀?我们和叔叔很担心你。”
她总是那么耿直,时信叫这傻球问得哑言。
在这里做什么?逃避,伤感,怨天尤人,可以这样说吗。
时砾及时开口:“你想散散心吗?我陪你,但是……”她谨慎嗫嚅:“治疗还是要做的。”
“我知道,我只是……”时信眉间无神,想解释,却感到深深的无力。
白星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俩人愁的跟苦瓜脸一样,生病真是太可怕了,让整个家庭陷入迷茫。
白星想了想,轻声安慰她们:“不要难过,一定会好起来的。”
时信面容苦涩,摇摇头:“我也愿意相信会好的,可这一生诸多坎坷,压得喘不过气,让我只想逃避。”
她拍了拍白星的手背,自嘲道:“阿姨是个胆小鬼。”
时砾见不得她这样自轻,希望她能有信心,一肚子鼓励的话涌上喉咙,不料被白星抢了话。
“不是的!世间万物皆有一死,畏惧是正常的,但无论如何大家拼尽全力活下去,这是生命的意义,阿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