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晚上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是莫沫说过的那十年,跟电影一般在他眼前飞快掠过,无论他怎么恳求诉说,病床上的女人就是无法睁开眼睛看看他,日复一日都是同一个场景,但每一帧都让他痛的无法呼吸,像是无法承受这种痛楚,纪深终于从梦魇中挣脱出来,连忙去查看怀里的人,却感觉到莫沫整个人发烫,连嘴唇都被烧的起了皮。
梦里的她和现实的她仿佛在重叠,给纪深笼罩上巨大的恐惧,"莫莫,你醒醒,醒醒!"纪深不断摇晃着莫沫的身体,想要确定她是否能回应他。
"嗯?深深……你怎么还没睡呀……"莫沫感觉自己浑身跟火烧一样,难受的要命,说出的话都在冒烟。
"幸好,还好……"纪深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直到嘴唇碰到她滚烫的皮肤,才哗然醒悟,赶紧去按急救铃。
这次进来的是另一个女医生,给莫沫量了体温,"39度8,再迟一点可能会引发肺炎,我现在马上给莫小姐注射。"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冷空气频繁,莫沫从学校出来太匆忙都没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