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途奔波再加上这里临近高原,夜里温度比白天更低,很快就染上了风寒。
接连给莫沫打了好几针,给她服下了几颗退烧药,再将一瓶酒精放到床前,"如果莫小姐觉得很热,可以拿酒精擦拭给她物理降温。"说完,便推着推车走了。
莫沫整个人昏昏沉沉,被打针的地方还有点疼,她看到纪深下颚紧绷,神色冷肃,眼里是深深的懊悔。
她有点没力气,张开嘴巴想说什么,纪深凑过去听才听到:深深,不要哭。
他……哭了吗?
纪深指腹轻划过自己的脸,两道湿痕濡湿了他的手指,下方的床单也已经晕开一片水渍。
他再也忍不住埋头在莫沫肩上,沙哑着嗓子,嗓音颤栗,"乖宝,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每次都是因为我,你才会生病。"
悲痛与黑夜融为一体,埋在她发间的眼睛止不住的流出泪水,如果现在有一把刀,他应该会把自己划得血肉模糊吧,这样心里的痛才会减轻。
莫沫拍了拍纪深的脑袋,鼻子闷闷的,"深深,所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要好好睡觉,好好吃饭,我们还要在一起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