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点了点头。
她在进入数据库之前,又忍不住狠狠地捶了百里骁一记。
“下次我就不会让你那么好过了,你等着吧!”
山风起,百里骁背对山崖而立,身形若松。
追天逐地蔫蔫地从山下而来,他刚欲拉住缰绳,突然内心一动。
心上似有重鼓一击,不痛,却有无尽的酸涩在胸口扩散。涩意随着血液迸发传入四肢百骸,指尖都在微颤。
他下意识地抬头,却只能看到光秃的崖壁。
他忍不住抬手按住左.胸,神情怔忪。
龚叔正欲上马,听见百里骁呼吸有变,于是问:“公子,可是伤口疼痛?”
百里骁摇头:“无事。”
龚叔松口气,他虽眼盲,但能利落地上马:“可惜赤云马车已不在。只好到汴城再买一辆了。”
百里骁道:“您辛苦。”
龚叔摇头:“老夫哪里辛苦。可惜您带着我这个拖油瓶。”
百里骁放下手,上了马。
两人调转马头,就欲离开此地。
龚叔想到在溪水村躺着的时光,有些唏嘘地叹口气。
当时他虽昏迷,但也不是全无知觉。隐约能感受到有人轻柔地喂自己汤药,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