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听对方说过一句话,但也能察觉其温柔之性。
醒来后听那老婆子说起那哑疾姑娘,更是心有感触。见窗外草长莺飞,双马伴立,感叹那段时光是进了无上峰以来难得的清净.....
想到这里,龚叔内心一动。他一年过半百之人尚且内心波动,更何况是与那姑娘朝夕相对的少主?
龚叔忍了忍,正欲开口安慰对方,却听百里骁呼吸平稳,毫无波动,不由得失笑摇头:“是老夫愚钝了。”
百里骁回头:“为何?”
龚叔接着道:“上次您带她来见我,我观察您言行有变,以为您初涉江湖,被这温柔迷了眼.....如今其香消玉殒,老夫生怕您陷了这迷沼,如今看来您似不以为意。老夫就不用担心了。”
半晌,却没有听见回话。龚叔脸色微变:“公子?”
“您多虑。”
龚叔的心顿时掉回了原处,轻轻吁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他不是不愿百里骁陷入这温柔乡。只是这逝去的温柔好似一把刀,能经年累月割去百里骁的棱角,陷入悲痛之时更会被磨灭了意志。
更何况峰主他......
龚叔摇头叹气。
山风呼啸,马儿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