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片场也会指导其他新人演戏的!”
邬澔一手扶上椅背,歪了歪头,“你又知道了?”
鞮红拍桌,“我亲眼看见的!!”
邬澔只觉头疼,“那是她想让你看见你才看见的!”
鞮红鼓起腮帮子。
“好好好。”邬澔投降般走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下意识从兜里掏出止痛药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就不该让鞮红接《鱼玄机》,自从她开始演鱼玄机之后,自己就没睡过一晚好觉。
邬澔第三次重重叹了口气,指腹在沙发扶手上缓慢摩挲,办公室落地窗面的百叶窗缓缓落下,大半天光被窗叶子挡在外头,只漏了些余光进来,原本明亮的房间骤然昏暗下来。
鞮红知道邬澔是想和她说重要的事情了,不由得也有些紧张。昏暗中,邬澔的声音也似乎跟着暗沉了许多。
“红红呀,我们说认真的。你想让我签下渝辞,这个我实在是做不到,也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呀?”鞮红不满,她的哥哥和父亲在帝煌有投入部分股份,为何她想塞一个艺人进来就不可以?从小到大资本对她而言就是玩游戏的游戏币,大把游戏币在手,什么游戏不可以玩?什么操作不可以做呢?
“澔哥,我昨天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