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作品你看了吗?”
邬澔点点头,“看了。”
“那你应该能看得出渝辞的水平,她的演技和长相就算在帝煌也少有人能比得上。”鞮红说这话不带片刻犹疑,在她眼中,渝辞不火就是天理难容。
邬澔沉吟片刻,道:“她的长相确实还算有特点,也有辨识度,演技的话从你给我的一些东西里我看不出什么。”
这也不怪邬澔,因为渝辞之前演的角色基本出场就没有多少,多数为功能性角色,只有一个《石崇传》里的绿珠,但是那个戏,就像是舞蹈界里花样技巧少,但是功夫足够的舞蹈,外行人看不出热闹,又或者看得出门道,但觉得这些东西放手里无法真金白银的估价,故而只能成为阳春白雪,曲高和寡。
鞮红急了,“怎么看不出来呀,你要是亲眼看她演戏就知道她演得真的很好。”说完又想起什么,补充道:“等我上次参加的那个综艺出来,或者等《鱼玄机》上映,你就能看了!”
邬澔一拍沙发扶手起身,准备开门的架势,“那今天就到这儿了吧,等能展示她真正技术的作品出了再说吧。”
鞮红连忙上去拉住人,“不是为什么啊,帝煌前阵子不是才签了一批练习生,你都愿意栽培白纸为什么不愿意把这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