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模糊又清晰,清晰又模糊,覆在膝上的单薄布料,已经晕开一大片湿痕,滚烫的液体仍在一颗颗收不住地往下落……
“……我……我说的话都是哄她的,不是真话……”
“对不起啊……我也对你说了谎……不知道今天过后外面会怎么说你……我,我不是故意的……连累你受苦,对不起……”
“你走吧……别再和我扯在一起……”
“你还待着干什么?……求求你走吧……”
五指从太阳穴划过,直?插?入抓到凌乱的发间,身体止不住颤动,就如声嗓压不住哀泣。
对面的人沉默着,很长一段时间里,空寂的房间只剩下她的哭声。
直到那一声极低极哑的问语传来:“你要我去哪?”
哭声停了一秒,下一刻,几乎是哀求般的语句,埋没在哭声之中:“去演你想演的戏,做你想做的事!怎么样都好……你不是等了很久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问——”
越来越汹涌的眼泪和哭声戛然而止,有人将她一身炸起的荆棘和荆棘下竭力想要掩盖住的柔软悉数拥入怀中。
鞮红一愣,几乎是瞬间挣扎起来,她一边推据一边将锐利的刀尖刺入对方的胸膛:“你干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