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树臣……”她唇瓣干干地, 嗓音完全发哑了。
听着这语气, 像是受到了莫大委屈。
温树臣俯低身躯,手掌温柔抚在她湿汗的雪白脖颈游曳,这儿每一寸肌肤, 处处都是他唇舌碾压而过的痕迹, 指腹力道柔和,有意去哄着她,即便自身气息也不稳, 嗓音依旧低沉好听:“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还没适应过来么?”
他低着头,就在她额头之上的距离说话, 眼睫毛被他气息热热的。
“我想吃止痛药,你拿一片给我。”
她连移下床的力气也没了,两条雪白的腿, 在被子下合不太拢。
“就这么怕疼?”温树臣修长的手指从她脖侧, 游刃有余地移到了肩膀处,这里肌肤也白,还有一块红色指印, 明天应该要变得淤青了。
贺青池怕疼也不是一两天的事,身体现在残留着一丝疼痛未褪,很不好受。
看她这样,温树臣在床边坐了半响,起身走出主卧。
过了两三分钟,他端着杯凉开水和白色的药进来,亲手喂她。
贺青池现在急需吞一片抢救自己,也没多看就咽了下去。
她脑袋枕在他腿上,感觉像是又回到了以前靠药物维持精神状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