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色,语言上甚至有些轻佻:“我那位弟弟,是怎么调-教的你们妻妾和睦?”
    贺青池看他碍眼的不行,唇角勾起细微冷冷的弧度:“我看你要被断两只手才长教训。”
    话音刚落。
    一旁奉命看管温越的保镖当真了:“太太,他的手养好了,您现在想先断哪只?”
    “……”
    病房气氛一静。
    许久都没露出笑脸的舒桐以,竟笑了。
    贺青池不主张血腥的斗殴行为,也就是嘴巴要占个赢字,面无表情的说:“你把他拖出去。”
    温树臣派来的这么保镖是个耿直的性格,为难情道:“温总吩咐过必须要让温越每天在病房里陪舒桐以小姐一下午,晚上六点才能送他回老宅。”
    “我不用他陪了,让他走。”舒桐以这些天也看够温越了。
    被两个女人同时嫌弃的温越:“……”
    他倒是姿态没有半分受人控制的落魄,起身间,长指还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番西服,深沉的眸色直直朝侧对着他的贺青池。
    贺青池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看过去。
    温越突然压低声,字语行间意味极深:“我现在是在温家败了一时,也会有东山再起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