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扔在了枕头旁边,又去解皮带和西装裤。贺青池即便视线没有目睹,也听得到声音。
    她不可避免的会碰到温树臣的身躯,感觉清瘦了不少,被重新抱入怀后,指尖无意间扫过他的胸膛,连八块腹肌也不在了。
    这些年,他也亦是难熬。
    贺青池那股想哭的情绪又重新回来,被努力的克制着,下意识将脸贴在他脖侧。
    温树臣修长的手指在她脸蛋和眼角处摸索,嗓音低低:“你要哭了,我会后悔脱衣服。”
    贺青池将情绪收了回去,平静的开口:“没有哭,你睡吧。”
    她想要翻身,背对着他,又被抱紧着腰,也没办法挣扎。
    同一张床,他就算身子骨变弱了,对付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贺青池被温树臣抱在了怀里,乌黑秀发也跟着凌乱,呼吸跟着低喘间,听见他嗓音低沉的说:“无论是斐楹还是温越到你面前说什么都别听信,青池,我四年没有碰过女人,也不知道行不行。”
    贺青池僵了一瞬,在黑暗中,眼睛睁大看着他模糊的脸部轮廓。
    温树臣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完全是抛弃了男人起码的自尊心。
    他不确定自己行不行,用用身躯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