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半刻,贺青池也没有感受到他的反应。
    温树臣开始用薄唇贴着她耳朵,讲述着这几年奔波着国外医院和江城的生活,也提到治疗期间的事情,借着今晚独处的气氛,都想跟她交代得明明白白。
    贺青池听着,眼中似有泪光闪过。
    他还说起这几年也在密切关注着她在乌山镇,能倒背如流出她每个客人的名单,原因很简单,为了能了解到她,有些上门的客人,都是他托人去的。
    贺青池给人做旗袍会挑客人,这一点上温树臣下了不少功夫。
    他说起时,带着自作自受的低笑:“后来我摸索到了你选客人的习惯,钱给的多没用,要把故事讲的好听,才是加分项。”
    贺青池认为每一件旗袍背后都有一段故事,她会问客人为什么想做件旗袍,倘若是想靠钱砸她,是肯定行不通的。
    她听了许久,将带着泪痕的脸蛋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前,想打他,又心疼坏了。
    “青池,我们试一试……嗯?”
    温树臣理由给的很充分,怕四年没有碰过女人,身体还受过重创,会不行。
    第118章
    室内昏暗很静,温树臣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桌前倒一杯茶喝, 光着脚连鞋子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