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这里来还是要战栗,免得不敬社神惹祸。同时也是提醒民众,要记得周朝不再人祭的仁政,对朝廷感恩。”
    “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说对于殷商用人祭社神的事,不要再讲了,免得被哀公学着人祭,毕竟从前的事也不能挽救了,也不要再追究了。”
    说的柳修宁和韩元洲沉思起来。
    又一道爽利的声音插.进来,“其实还可以从宰我和孔圣人的目的入手呀。”
    柳逾姝回道:“宰我这么回哀公是想达到什么目的?他想在国君面前表现自己,获宠与国君,他说使民战栗,这明显跟孔圣人宣扬的仁政不和,圣人可是反对道之以政,齐之以刑的人。所以宰我的回答不过是他自己自由发挥的结果,不是圣人的意思。圣人最后的意思是在教导他,要把国君往正确的道路上引。”
    “所以你是说这句话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意思?”
    “我是这么觉得。”
    他们四个在讨论这句话的意思时,边上在谈古论今的其他人也被吸引了过来,他们都是接受儒家传统教育长大的,聊经史子集跟吃饭一样简单。没一会儿,众人就这句话又展开了讨论,各有各不同的见解。
    年轻一辈的在庭院中讨论,长辈们站在廊下看,很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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