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只有郑惠珍和权至龙是游离在外边的,郑惠珍悄悄的跟权至龙说:“每当这时候,我总感觉自己是个智障,完全不同他们在说什么。妹夫你懂吗?”
    “恩……不懂。”
    郑惠珍给他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
    权至龙又说:“我刚开始听到宰我时,还以为是宰了我的那个宰我。”
    郑惠珍的眼神变为了‘你这个学渣’,她回道:“我比你强一点,我知道那是个人名。”
    虽然不是宗家出身,也没有接受过儒家教育,但她有一个经常和韩元洲聊这些的老公,耳濡目染下,也知道那个肯定是个人名,不是权至龙以为的那个宰了我的意思。
    “可是就算知道那是个人名也没用啊,我又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权至龙很艰难的回道:“恩。”
    他去看被人群围在中间的逾歌,心里突然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逾歌和韩元洲就不要说了,他们从根上来说就是一路人,有什么的是——就连在他看来最不像宗家孩子的柳逾姝遇到这种情况也能扯上几句,反而是他,跟个傻子似的,一句话都听不懂,更不要说讨论了。
    这就是他跟他们的区别。
    “呀呀。”小羽毛突然朝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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