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行蕴、风符、玄鉴和一众观战的两派弟子,无一例外地,尽都听到了那个声音。
    激流沛厉,浮沫扬奔,如龙虎鼓噪,似河神赑怒。
    他的剑意凝成清水实质,发出浩荡江河隆隆咆哮之音。
    ……
    许垂露终于发现众人反应有些失常,当前场景虽然玄幻了点,但也不必像白日见鬼一样死寂一片吧?至少绝情宗弟子应该为白行蕴的狼狈之态感到高兴吧?
    良久,她听到身旁玄鉴冷静不再的呢喃:“无阙……”
    无阙?
    就是传闻中的那个不得觊觎的无上武学?
    玄鉴忽然提起这个作甚?
    还未待她深思,两人的战局出现了新的变化。
    白行蕴的衣袍被水洇得不复洁净平整,而他丝毫未怒,反向水涟露出了难掩欣喜的笑意:“水堂主,我败了。”
    水涟提剑而立,一身劲力还未卸,骤听他这一句认输,惊疑地皱起眉头:“你……”
    他上前一步,抬袖展示出其上的洇痕:“想不到,在楼玉戈之后,我见到的第一个施展无阙的人——是你。”
    “?!”
    水涟听到那两字后忽然脱力弃剑。
    白行蕴缓缓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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