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过,为何给你送饭的是我?”
    说实话,想过。
    依玄鉴在门中的地位,给她送饭实在屈才又浪费,但她又想萧放刀或许只是不想让不信任的人接近攸心居,才派了自己的徒弟来。
    “你在柴房吃的那顿饭亦是我所做。”玄鉴伸出一根手指,“你是唯一一个吃完我做的饭的人。所以后来得知你要留在攸心居,我是主动请求为你送食的。”
    ?
    她有这么不挑食吗?
    不是,其他人的舌头是怎么长的,如此美味珍馐竟不晓得享受,练功能把人的味觉都练歪不成?
    “这不应该啊。”许垂露喃喃道。
    “并非是旁人不喜欢,只是他们饮食大都粗简,且因一些功法之故,有颇多忌口,我的许多尝试恐会成为他们的负累,所以……”
    懂了,所以她这个荤素不忌的饭桶恰好能满足玄鉴的投喂心理。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属性,前途无量。
    “可如此麻烦,这一月岂不耽搁了你许多工夫?”许垂露还是有种压榨童工的歉疚。
    玄鉴面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高慢:“道之所存,未尝不在烟火之上、五谷之中、盆钵之内,经这一月,我于武道的体悟又有进益,我尚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