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恐有隐情,也未再追问,只道:“如若真的很急,我可以遣两个车夫送你们回去。”
    许垂露一笑:“不好耽搁阮掌柜的生意,如此华盖只送两人出行也太浪费了。”
    “罢了,你们路上小心。”
    走出香风阁十几丈外,玄鉴发现许垂露双手仍僵硬地紧攒着,有些担忧地抿了抿唇:“许姐姐信不过阮寻香?”
    许垂露苦笑:“我对她了解不深,你也仅是从旁人言语中得到她的一些消息。她行事周到,是个滴水不漏的生意人,我认为她施恩于人必会求偿,你此次中毒,可能要欠别人一次救命之恩,这恩太重,最好不要草率。”
    玄鉴似懂非懂:“好,我们不求人,自己回去便是了。”
    许垂露摇头:“那也不行,不过……我们的师叔祖不是个更好的人选么?”
    两人说话间,已经行至碧须子的画摊。
    碧须子一见玄鉴脸色,满脸皱纹顿时更皱。
    “嘶,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染上了不净之物,女娃就是易沾晦气。”
    “……”
    哪有您这嘴晦气。
    还不等两人开口解释,碧须子把笔一搁,将纸一收,对那些看客道:“不画了不画了,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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