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在你心中,我与男子无异,甚至还更可怕些。”
突然显露出体贴的谅解, 接下来的话必有转折。
果然, 萧放刀又道:“其实, 依照规矩,你本该和那些新入门弟子一起, 从最基本的功夫开始训练。可若是如此, 你便将自己的实力暴露于人,很快, 他们就会发现你当日领悟的‘无阙’只是一个笑话。你要习武, 只能我来教。”
许垂露点头。
“但我无暇从头去教一个资质平平的弟子,而且我看你对习武也无甚兴趣, 你我都清楚,你的价值不在此道。如果仅仅是怕人嫌你不思进取或是为了自保,你完全不必勉强自己。”萧放刀将那包袱放在一旁,拉开许垂露方才落座的木椅自然地坐下了。
是要长谈的架势。
许垂露替她斟茶, 对方却把杯盏往她那边推了推。
她当然没敢接——那可是萧放刀饮过的杯子。
“我也认为……我天资愚钝, 实在不宜习武。只是宗主威名在外,这样一个徒弟岂不成了您一世英名的败笔?而且,我一直如此, 总会成为旁人的拖累。”
“照你这么说,宗中所有人都是拖累——武功低者是武功高者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