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挡了挡呛人的浓烟。
    “玄鉴, 你不是已经吃了解药么?这些是调养身子的?碧须真人怎么不在?”
    她偏过头,温声道:“他老人家不喜欢绝情宗,将我送到这里我已感激不尽了。”
    “好罢。”许垂露知晓以碧须子的怪异性情, 实在不能指望他做出什么体恤后辈的善事, 只拨了拨木柴, 把火势压小了些,“那这药是……要熬多久?你回屋休息, 我来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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