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束手束脚,他身中数掌,却未避退。此时宗主不在,当属他武功最高,若他制服不了此人,必令同伴落险。
    几招之后,他终觉出一点怪异。
    对方竟然也是冲着他的饮河剑而来,招式虽凶却不致命,意在夺剑而非伤人。
    被她擒住手腕,他顿感右臂坠痛,不由撒手弃剑。剑入敌手的一刹,对方轻笑一声,旋身点跃而出。
    雨仍在下。
    水涟目光微动,俯身拾取躺在凭栏下的纸伞,握住伞尖,提气运功追上那人,展臂前刺,似要以伞柄击其手肘,对方单手化解他的攻势,顺便接下纸伞。
    许垂露便在愣怔中眼睁睁见她鸟翼掠水般腾踔而起,把自己揽进那片漆黑,然后身如斜雨,随风隐入一葱葱茏茏的崎岖小道。
    山亭距马车有一段距离,但这番动静也足以引起武人警觉,苍梧与玄鉴皆从马车钻出,满面惶遽地奔向形容狼狈的水涟。
    他站在雨中,浑身湿透,苍梧举臂踮足,勉强把他罩在伞下,蹙眉道:“方才发生何事?明露呢?”
    “二姐被人劫走了。”他的声音似乎比雨水更凉。
    玄鉴急得拽他衣袖:“是谁?与你交手的人?”
    “是大姐。”
    苍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