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来此之前,有人提醒了他。
    “还会用轻功么?”萧放刀轻扬下颚。
    “会。”
    “把剑中和湛收回去,我们走。”
    她把剑与伞都扔给了许垂露,自己则踩着叶上白霜飞入深径。
    冷雨似乎不会落在她身上,或者说,它们更像是一沾上她的衣襟就被蒸干,化作被她抛在身后的氤氲云气。
    许垂露追逐着她的背影,感觉到这位冷酷的不世高手正在为她放缓速度。
    两人所行的山路蜿蜒曲折,坎坷不平,若非已探过路可蹈旧辙,定会迷失在茫茫林海中。
    远处篝火零星,她们隐在一棵可作天然屏障的参天古木后,大行窥视偷听之举。
    前方有俨然对峙的两拨人马,一方为锦服银剑的名门子弟,一方为短衣窄袖的粗莽山匪。前者人数多过后者数倍,且大部分为对方押解挟持,周渠身边只剩那几个神情委顿的同伴,身上俱已负伤。
    “纪公子,你分明承诺,只要我去劫道,无论我是否带回饮河剑都会放了他们,难道你要食言?”周渠脸色难看,既是因为对方毁诺,亦是因为毒性发作,浑身疲软,精神不济。
    对方冷笑:“谁能想到你竟真的连解药也不要,就是不肯替我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