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的东西。”
    “……我说了,时隔多年,饮河剑早已遗失。”
    “用这种瞎话唬我,我又何必同你们这种贼寇讲信用?”他摆了摆手,白而圆润的面孔显出报复的快意,“全都杀了。”
    眼见那些侍卫就要动手,周渠目眦欲裂,大喝道:“纪长迁!住手——”
    面如傅粉的纪家公子闻言一挑眉头,挥袖罢了杀令,低头悠闲地玩起了手指。
    周渠强压怒意,额头的汗混着雨水往下淌:“你真想要那剑,我再去一次,定拿回来还你。”
    “好啊。”他嘻嘻一笑,“不过第二次,我不止要剑,还要他的人头。”
    周渠目光顿沉,切齿道:“你根本没想放我们活着离开。”
    纪长迁并不否认:“不错,我们本就有旧怨,此次奉命剿匪,故人重逢,我高兴得很,岂能不好好招待一番?”
    他自知恳求示弱已是无用,也懒再矫作,大声啐骂道:“你他娘的剿的哪门子匪?朝廷都管不着老子,武林盟的杂碎算什么狗屁,举着个破铁就当剑使,也不怕自己指缝脂粉滑掉了剑柄——”
    这话意在激怒对方,坐在圈椅上的纪长迁果然脸色一变,立刻振袖起身。
    他身边的护卫动作更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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