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的滋味。”
    叶窈眯眼:“你对我所为一直怀有不满?”
    何至幽认真道:“不,母亲永远是我最信任和依恋的亲人,正因如此,我才怜悯你的天真。”
    她直起身子,不再摆出慈母的温柔姿态,而是把五指搭在油亮的榆木靠背上,散漫地来回推动这把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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