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噩梦可怕多了。
    许垂露又呷了一口茶压惊。
    “嗯……那我说了些什么?”
    看似是漫不经心随口一问, 其实害怕极了。万一她在梦里口吐芬芳大放厥词呢?
    “没听清。”萧放刀有意回避,答得简略。
    她心中一沉,暗道不好, 这反应明显就是听到了不妙的话,难道自己真的有什么让她羞于启齿的发言?许垂露把茶碗搁在床头春凳上,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你还是告诉我吧, 不然别说今夜,往后的每一夜我都睡不成了。”
    萧放刀眉头略蹙,似乎也在进行深沉的斟酌。
    “你说……”她轻声道,“‘你不能嫁给他’。”
    许垂露瞪大了眼,还未下肚的一点水突然在喉间倒腾起来,她不由捶胸猛咳。
    她——她居然说了这种话?
    不,那是在梦里,而且这个“你”之前未加称谓,别说萧放刀,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是对梦中的“萧放刀”还是对那黑脸大汉说的。
    而且看对方神色,显然也没把自己当做“你”。
    还好,还好。
    因许垂露反应激烈,萧放刀面上忧色更深,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轻缓:“你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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