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解?”他淡淡道, “若能解, 岂会有这么多人为此丧命。”
    “母蛊死了,子蛊自然消亡。”
    白行蕴蹙起眉头。
    风符眨眼而笑:“怎么样, 要不要试试除去母蛊?”
    母蛊长于风符体内,与之血肉紧密缠连,要除母蛊,无异于断其心脉。
    这不是什么有趣的玩笑。
    良辰佳景, 花前月下, 充溢在山谷竹林间的吟啸与歌谣为这些年轻男女敲开了爱情的幽玄之门,却没能把情思萌动的奥妙带给这两人。
    白行蕴在厌憎、郁燥之余又感到一种孤迥的疲惫。他放弃了委婉的言辞、空洞的微笑,仅以一个朋友的姿态开口:“你为何不在屋中休息, 难道是怕我要做什么坏事?”
    “我不会离开你身边。”
    他闻言失笑:“这话真好听。你不放心我?”
    风符也未否认:“你一直不寻大夫,无非是不想旁人知晓孤心的秘密,你跟我到凤诏, 也是怕我透露太多对你不利的事。我既带你进,便要保证寨里村民的平安。”
    “你认为我会灭口?”
    “不无可能。”
    “在你看,我便是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混账?”
    风符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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