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和主从, 他们的关系更近朋友, 但真要说推心置腹的朋友知己,恐怕还谈不上。
“水涟是什么时候来绝情宗的?”
“三年前。”
许垂露点点头, 刚打算再问, 却觉得口里这酒莫名有股糊味,她凑近杯口嗅了嗅, 才知糊味不是从杯底散出, 而是自楼下飘来。
她忙去捉萧放刀袖口,惊道:“这是——下面走水了!”
萧放刀安坐如山:“我们在屋顶, 烧不着。”
“谁说的?火势若大起来,最先熏死的就是我们!”
“怕死?要不去河里躲躲?”她似有笑意。
这是怕不怕死的问题吗?要死也不能被烧死!
但萧放刀神情镇定,不见一丝惊慌,又让许垂露觉得有鬼, 莫非她早知有这一场火, 甚至邀她来屋顶也有这一层缘故?
“你……你放的火?”
“好会冤枉人,我与你在一处,我要是纵火, 你也得是从犯。”
许垂露虽觉有理,眉头却未有放松。
“好似是外头起的火。”
“嗯,有人烧了刘细草的货。”
“是他仇人?竞争对家?”
“也许是有人不想竹风的聘礼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