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地抵达西雍。”
    火势不大, 但在寂夜中分外醒目,看顾货物的两名守夜护卫见火舌舔上那几大箱贵重聘礼,登时慌了,两人一面解衣灭火一面大喊走水,引了几个护院堂倌穿着中衣冲来帮忙,又有闻声的小厮把刘细草唤起,这么一闹,上上下下的客人都被搅醒,一时骂声不断。
    屋顶竟成了最清净的地方。
    许垂露心中不安,但因萧放刀故也不能有何举措,凝目而望时,忽地捕捉到一道熟悉的人影。
    “水涟……也去帮忙了?”
    显然,在许垂露看来,水涟绝非古道热肠、乐于助人辈,他出现在后院,定有什么别的目的。
    而他白日恰与刘细草殷切交谈了一番,难道是为着这点情谊——还是他真对做别人女婿有兴趣?
    “你觉得他不该帮?”萧放刀抬了抬眉,“水涟是个好人,岂会见死不救?”
    许垂露悻悻道:“哈哈。”
    “你这怪声怪气的腔调从哪里学来的?难听。”
    自然是各位网友的无私倾囊以及与好友的嘲讽往来。
    “朋友教的,她是个写话本的,这两面三刀的墨客满肚坏水,常把人呛得说不出话。好在时长日久,我也得了几分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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