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或者,我可以像开始时那样为您重复梳妆的步骤——]
    【不必!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这种实操性太强的活动完全不能相信系统的指令,否则那就不是当窗对镜的娴雅怡然,而是满头乱抓的混乱癫狂。
    许垂露迅速挽了个朴素的发髻,随手在头上插了根碧色玉簪,便往水涟的房舍匆匆奔去。
    正见一人打开屋门,款款走出。
    是名男子,一袭青衫,颀长秀雅,但不是水涟。
    那人向许垂露微微颔首,坦然大方地信步离去。
    水涟立在门内,看到来人,疑惑道:“二姐怎么来了?”
    许垂露严肃道:“进去再说。”
    水涟当有大事,不由一愣,立刻把人迎进来,引她入座。
    “发生了什么?”
    “……”
    从中走出的男子正是昨夜刘细草身边之人,这令许垂露对昨夜走水的事更加在意,她勉力克制住那点惊疑,还是道出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水涟,其实我是想问你——”
    话卡在齿缝,忽然烫嘴起来。
    水涟看出她的犹豫,宽慰道:“我们虽非亲姐弟,但这段时日也积累了不少同伴之谊,有事不妨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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