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喜欢萧放刀么?”
    水涟目色一顿。
    许垂露用的是“萧放刀”三字,而非“宗主”,这意味着她问的不是他对主人或恩人的感情。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也不是好奇,就是……”许垂露开口便觉语无伦次,“我知饮河剑一事后你一直惴惴难安,昨夜宗主将你们相识的经过告诉我,我便想到这种可能……但揣测卑劣且无用,我该来问你,所以我来了。”
    户牖半敞,朔风乍起,水涟从容地合窗落栓,他托起他盈满寒风的袖口,执壶为许垂露倒了一杯热茶。
    热气中的面孔比许垂露想象得要平静。
    “想问便问,何须向我解释这些?”他叹道,“你并非第一个好奇此事的人。听完我说的几个故事,你就会知道答案了。”
    许垂露略有惭色地捧起杯盏,小嘬了一口。
    很快,她便从水涟的叙述中得知东山派少主、侍郎之子以及修月楼头牌的悲惨往事。
    “如今,你还认为我会喜欢她么?”
    “……恐怕不会。”
    “刀”心如铁,水涟绝非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痴人,大概早在第一次见她恋慕者的下场时就已断念。
    许垂露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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