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放刀转腕负剑,令逞怒剑尖的耀芒遮掩在她更为昳丽的容颜、更显凌厉的目光之后。
    “敢问何盟主,水涟与你有何过节,值得你如此大动肝火?”
    何成则习惯性地正了正自己的护腕,面上并无怒色,他只是略感失望。
    他从未指望水涟能顺利暗杀萧放刀,只是希望经此事之后水涟能彻底断绝与绝情宗的干系,可现在看来,萧放刀的宽宏大量远出他所料。
    他抬手亮出水涟方才射出的三根黑针,平静道:“此子是个窃贼,黑金烧制的无出针乃敛意独有,他欲以此暗算本座,我无意伤他,不过自保而已。”
    萧放刀笑了:“我道为什么聚义堂诸位掌门皆等着何盟主回来主持大局,原来是因为盟主被这弱冠小辈暗算,才追打刺客十余里,来到这啸江亭啊。”
    何成则听她话中意思是已去过聚义堂寻人,不由轻哂:“萧宗主若为下属而来,我倒可以卖你这个面子,不追究他的愚莽之过,只要……你愿重新考虑两派和谈之事。”
    萧放刀对这“笑话”置若未闻,抬步走向水涟,屈身蹲下,运力点他胸腹几处穴位,以明离心法暂护其心脉。苍梧轻功不济,一路被两人把臂携飞,正气短头晕,见水涟惨状,更是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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