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
    “第一,无论输赢,都要活着,第二,信我。”
    萧放刀不由失笑:“这样蛮横的要求,谁会应你?”
    许垂露肃然道:“你最好应我。你的办法固然有理,但那是建立在何成则信守承诺的前提上,你死之后,无阙存灭不就由他来定了?他得不到无阙,却有可能借此名头为己谋利,即便他允诺暂时不对绝情宗出手,但对一个死人的承诺又能维系多久?李观主让你废明离观而建绝情宗,或许不仅是为了无阙,也是为让敛意山庄受到掣肘。”
    “她确有此意,只是……”
    “所以你还有许多事要做,眼下绝对不是赴死的好时机。”
    萧放刀低首便见对方因这番长篇大论干皱泛白的唇瓣,一时觉得己无端给世间、给旁人添了许多麻烦,生亦如此,死亦如此。这可真是……令人惭愧。
    她知道,许垂露说的“办法”,极有可能只是一个借口,一个幌子,一份让她留有求生念头的缥缈希望。她说己的决策以信任何成则为前提,许垂露的办法何尝不是如此?
    她要的甚至不是信任,是更加奢侈的偏信。
    “我应不了。”
    最终,许垂露得到是这四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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