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涟顺从您的安排,恐怕就不是这样了吧。”
    “你果然是在怨我。”何成则叹道,“希微之死,我亦甚是抱憾,但他确是病逝,我有看失察之责,却绝无害人之心。”
    “逝者已逝,庄主不必向我解释。”
    “那么,你可承认?”
    何至幽苦笑一声,顿首道:“不错,是我将无出针交给水涟的,我只是不希望他死在梅五手上,未料他会用它来对付您。但是,您也不会害怕这种暗器,不是吗?”
    “……”
    何成则盯着那副黄金打造的熠熠假面,忽然生出了想要将其摘下的念头。她已经及笄,见识也跟着增长许多,早该走出那场大火的阴霾,至少在家人面前,她不必再戴着这东西了。
    也许他与她的隔阂只在这一层坚固的假面上。
    然而,他没能把这个突兀又无礼的念头付诸实践。
    “既然如此,你在此思过半月,若无要事,不得外出。”
    何至幽微笑:“思过与否,我都不常外出。庄主的惩罚未免太过仁慈。”
    何成则知道这甚至不能算惩罚,可近日他常感不安,他需要用掌控旁人的方式排解这种不安。待他剪除萧放刀,便要用比武招亲试试左八孔养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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