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最后能长长久久。”奶奶意有所指地说完,叹了声,“孩子喜欢就好,以后的事,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苏软洗完澡出来打了个喷嚏。
    她擦干头发,穿睡衣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腰,那里被柯枞应掐得很痛,应该留了印子。
    洗澡时,密集的水流冲在身上时,胸口无端泛起麻痒,像是柯枞应的吻落在上面,他的舌头总喜欢勾着她的乳尖舔弄。
    只这么一想,她身体就是一颤,底下隐约要泌出水来。
    她赶紧穿好睡衣,用干毛巾擦干头发,这才上楼。
    试卷做一半,手机响了,没有铃声,只是震动。
    她一回来就藏在枕头底下,现在嗡嗡震得厉害,她拿起来,滑动了几下,放在耳边,“喂?”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柯枞应的声音沙沙哑哑的。
    “我在……做试卷。”苏软小声说着,问他,“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他笑,“我也在做卷子,上面有个题好难。”
    “什么题?”她来了兴致。
    “你要给我讲?”
    柯枞应翻了个身,拿了枕头垫在身后,把桌上的几张卷子抽到面前,他数理化基础好,不会的题查一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