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便宜,可连谁是真心的对谁好也不知道,那就叫人无话可说了。”
在场的没有一个傻子,宋皎明白这话,程残阳也懂,但程大人却若无其事的笑道:“不至于,大热天的你本就身子欠佳,又何必动肝火。”
宋皎也笑说:“就是。所谓‘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又何必先伤了神。”
颜文语叹了声,将扇子放低,迈步进内去了。
剩下程残阳跟宋皎面面相觑,顷刻,程残阳道:“你是不是怪我自作主张?”
宋皎虽不赞同程大人的行事,但对方是自己恩师又是一片庇护之意,又如何能责怪?她垂首道:“我只觉着拖累了老师。”
程残阳道:“休要胡说。”
顿了顿,他道:“这个结迟早要解开,豫王殿下虽一时难以接受,但假以时日他必然想开,总比他错听人言铸成大错要好,你可懂这话?”
宋皎即刻想到豫王在颜府收手的迟疑,以及皇后所赐的那药丸:“老师……”
程残阳道:“你聪明伶俐,生得又好,是万中挑一之人,扮男子当然是太过瞩目,容易引发非议,要是殿下真能下定决心,恢复你女子身份,却是天定的姻缘,而且太子那边也自无计可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