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皎只能以强笑掩饰:“只怕没有那个福分。”
“夜光,我只子励一个儿子,并无女儿,早就把你视若己出了,”程残阳抬手在她的臂上轻轻地拍了拍,语重心长的:“虽然你跟了豫王才是最好的,但若是此路不通,为师也一定会尽力保全你。”
有了这句话,宋皎还能再说什么,而且有了这句话,别说程残阳自作主张曝露她身份了,就算叫她去死,她也一句怨言都没有。
在离开程府后,宋皎见到自己的侍从小缺,小缺先前来报过信后,便回了府一趟,又去诏狱外打探消息,听闻宋皎跟着豫王车驾到程府这边,才忙马不停蹄又赶了来。
宋皎忙了这半天,着实累了,虽然知道回府去必有一番聒噪,但终不能让母亲担心,正要叫小缺雇车,程府的车轿已经备好了,说是夫人吩咐要送她回府的。
宋皎心里实在感激颜文语的细致,摸了摸胸口,想起那碗汤,在这许多的不如意里好歹有些慰藉。
她在车内盘膝而坐,打开手帕,里头是几块从颜文语房内带出来的点心,捡了块枣泥酥。
宋皎吃了两口,只觉甜酥可人,将脊背靠在车壁上,慢慢吞咽之际,耳畔突然跳出那两句:“若我是男人,早就把你……”